2023的回顧與展望

摘要:《2023的回顧與展望》主要分享了我在2023年的學習和成長,以及對未來的展望。以下是五個重點整理:

  1. 身體與心性的鍛鍊:我在2023年大部分的進修集中在身體與心性上的鍛鍊,包括參加寰宇瑜珈100小時的師資訓練,以及多次參加措尼仁波切的實體和線上課程,透過這些學習讓我體會到人的潛力可以被激發,並對人、事、物的看法產生了改變。
  2. 物理治療的進修:我進修了包括超音波臨床應用、臨床診斷與治療方案之思維,以及INDIBA射頻治療等課程,並在聚焦式震波在骨骼肌肉系統上的治療方面越發熟練,這讓我對射頻和聚焦式震波的治療效果信心大增。
  3. 心性的轉變:透過學習和實踐,我發現自己過去的慳吝個性,認識到這背後是心識中細微的恐懼與凍結。因此,我決定從2024年開始,要正視並與這個「美麗的怪獸」做握手練習,並且要常常發願,實踐新的一年的目標。
  4. 身體工作的學習方向:我計劃在身體工作方面,包括徒手治療與運動治療,朝向更細緻的手感和體感,用更小的調整達到更大的效果。這需要對身體和能量有更進一步的認識。
  5. 照顧自己的身體和心性:除了持續的運動和學習之外,我強調要更好地照顧自己的身體,包括和其他身體工我交換個案,以及保持心性上的鍛鍊,因為有健康的身心才能夠造福更多人。

這篇文章不僅分享了我在過去一年的學習和成長,也展示了對未來的積極展望和計劃。


2023年的進修大部分都是在身體與心性上的鍛鍊,首先是4月份的寰宇瑜珈100小時的師資訓練,親炙拉帕(Andrey Lappa)老師,第一次接觸烏克蘭的老師,跟之前遇到的西斯特瑪指導員 Vladimir Zaikovsky 都有戰鬥民族的感覺,課程中真的有把我逼到極限,親身體會人的潛力真的是可以被激發的。

物理治療的進修包含超音波臨床應用課、臨床診斷與治療方案之思維,以及 INDIBA射頻治療的課程等,操作聚焦式震波在骨骼肌肉系統上的治療也越發熟練,原本我是不太信任傳統的電療與熱療儀器有多大效果,但這一年累積的成功案例讓我對射頻和聚焦式震波的信心越來越高,可以節省治療時間、增加效率等等。

然而最棒的是這一年參加了很多次 措尼仁波切的實體和線上課程,真的超棒的,感覺好像是我過去累積的福德所顯化,非常感謝促成這些機會的工作人員,能夠在我四十多歲的中年生活接觸這麼寶貴的教法,每次想到就很感恩。這些練習讓我看見了自己的一些壓抑和制約,讓我對人、事、物的看法產生改變,痛苦因而相對減少了許多。

檢討過去,我發現自己有潛藏的慳吝個性,原因應該是心識中細微的恐懼與凍結,所以2024年起我需要看見並與這個「美麗的怪獸」做握手練習。再來還是要常常發願,這點我已經知道很久,但是一直沒有做好,新的一年要好好實踐。最後是我在身體工作方面的學習方向,包含徒手治療與運動治療,會朝向更細緻的手感和體感,用更小的調整達到更大的效果,要達到如此就要對身體和能量有更進一步的認識,這是我的目標。

最後是要更好照顧自己的身體,除了運動之外,還要多和其他身體工作者交換個案,此外在心性上的鍛鍊也要保持,畢竟有健康的身心才能夠造福更多人,祈願一切順利圓滿。

不動

不取於相,如如不動。──《金剛般若波羅蜜經》

瑜伽之道在使妄心湛寂。如是,觀者住於本然自性。── 帕坦伽利《瑜伽經.三摩地品》

剛結束多年以來最長僻靜滿一週的時間,非常感恩台灣芬陀利迦佛學會和 措尼仁波切的慈悲與付出,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幸運了,記得從前參加過最長的十一日僻靜是在南投水里蓮因寺的大專學生齋戒學會,沒想到這次的因緣也在相同的縣市,相隔將近三十年的歲月,真是神奇。這次能夠成行也極度感謝我太太和媽媽等家人的支持,還有工作場域中同事和案主們的體諒,到現在我都像是做了一場美夢般地開心不已。

這次參加最大的收穫之一,是對「不動」的體會,不知道為什麼,數十年來我對這個詞語都自動忽略,明明聽了無數次,但好像跟自己沒有關係似的,完全無法受用,除了宿業的影響,我想其中應該跟我小時候從高處摔下撞到腦袋有點關係。我一直覺得自己從小有過動、注意力不全的傾向,雖然不是很嚴重,也順利完成學業,但冥冥中就是感覺很難專心在一處不動,只有靠減少思緒擺盪來接受、處理和發出訊息。至於為何覺得這跟身體有關,是因為我曾經在接受 Venu 和宜萱的頭薦骨個案中感受到頭的天旋地轉,當時雖然沒有詳細探討這個議題,但是在這次僻靜中我有機會體驗到自己蝶骨的不安靜。在僻靜裡某個時間點,可能是課程內容剛好提到很多次、更有可能是上師和三寶的加持,數十年來我終於感覺到「不動」重要性,真是難以置信,經過和蝶骨的握手相處,我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穩定,在那個基礎上我可以體會到更多學習上的實際應用,真是非常高興。

剛回到診所工作,我就發現自己的功力似乎增加不少,倒不是知識和技巧上有甚麼改變,而是心穩定之後覺察和運用的程度提高了,雖然體驗難以言喻,但對患者和案主有實質上的幫助就好。就像自己得到好處也希望大家能夠雨露均霑,我希望有緣人能實際參加 措尼仁波切帶領的微細身和立斷等課程,誠摯推薦。這次的另一個大收穫是,覺得自己年紀已經大了,真的要計劃好好把前半生所學分享出去,傳遞對大眾有益的知識技能,讓能夠真正幫助人的能量傳播出去,這是我的願望,也希望自己能一步步實現。

再次感謝所有的幫助,祈願這些福氣能夠輾轉奔流,並且日益增長,所有人都因此得到真實的利益。

真與空

昨天我和一位好友聊到,在關係中有時候會需要抽離自身的角色來做溝通,這點是我自己目前難以做到的,當我聽到那位朋友有忠實反映對方狀態的實踐經驗時,突然想起聖嚴師父在圓寂前說的偈言:「無事忙中老,空裡有哭笑,本來沒有我,生死皆可拋」,初嘗到裡面的意境,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其實我第一次聽到師父遺言後的四句偈時,沒有太大的共鳴,可能是當時我預期師父會留下一些讓人當頭棒喝的文句,因此一直無法契入偈言的含意。

記憶中我對生命中關於「真」的幾個事件印象很深,第一是我的國中時期的某個生日,幾位最好的朋友合起來送我一顆玉石上面刻著一個「真」字,讓我非常感動,印象中這個字是他們幾位名字的發音結合起來的,但真就在我的潛意識裡面默默地影響著。

另一次是我在肯園當芳療師的時候,療程結束時我送一位客人到新生店的玻璃門前,臨走前她帶著笑容鄭重地跟我說,她覺得我是一位很真的人、這是相當難得的,然後希望我以後能後保持這份真。我當下聽了覺得有點震驚,沒想到會有人對我這麼說,同時也覺得受到鼓舞,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忘記。

但後來我覺得,我對於率真這個概念有些誤解,也因此吃了不少苦頭。到底什麼是「真」?我發現有時候自己不是太認真,而是太「較真」,太計較誰對誰錯、誰的角色就要應該做出相符合的思考和言行等等。同時我也常常被應該真誠不虛偽而弄得七葷八素,例如到底是要講真心話、還是巧言令色?諸如此類的問題一直困擾著我。

我不喜歡衝突,所以我常會因為維護心中的那份自以為是的真,而採取消極逃避甚至姑且的態度,但另一方面又覺得委屈、想麻木自己,最後演變成一種輕視、漠視、軟爛和逃避,有點像竹林七賢的感覺。我的內心其實是嚮往「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的意境,然而,在關係中每個人都有自己心裡的那份真,你覺得你對我很真,我覺得我對你很真,可是你心目的真不一定是我認可的真,我付出的真也不見得是你想要的真,就這樣因為人我的分際,造成許許多多相處上的情緒。

回到昨天的對話,我思考抽離自身的角色來做溝通是必須捨棄心中的「真」才能進行嗎?就在此刻聖嚴師父的遺訓偈言在我腦海中浮現,在「本來沒有我」的「空」之背景前,自我仍然可以忙碌於日常,依著不同的因緣有哭有笑,好像經歷了很多事,但其實也沒麼事。人生如戲、如夢如幻,生死都變得淡然,夢裡的自我角色不再堅實、黏膩而頑強。回到本心空性之中,像鏡子般反射出真實的面貌,提供給對方參考,我想這是我接下來需要持續練習的。

反璞歸真

因為近幾年同時從事物理治療師 ( physical therapist ) 的工作而在身體工作 ( bodywork ) 方面得到很多體悟,同時也因兼容學習武術、瑜珈、中醫結構治療等等也讓臨床的技巧獲得相當多的領會,然而即使已經儘量選擇適合自己且概念容易相容的課程來進修,還是常常在融合各家哲學、觀點和技法的同時,使自己做出的療程產生實質和意境上的變化,這種改變不能說是不好,相反地它其實符合我某方面的預期而在生命各階段展現不同的樣貌,但有時候還是會覺得自己太費力了,有太多造作的感覺。

在六月底和七月初這兩個周末完成 措尼仁波切所教的課程並持續練習後,上週二在一節身心再平衡 ( 能量平衡 ) 個案中迎來一個奇妙的時刻,就是當我不再追求「深層」和「效果」時,「表面」和「流動」帶來更多的禮物。其實先前已經有好多位長期案主跟我反映我的手法讓痛感增加許多,當時我自己認為那是融合許多新技巧而產生的質變,我知道自己在身體工作裡加入太多治療的滋味,我隱隱覺得那似乎是一個過程。

直到上周二陰錯陽差剛好有機會睡了午覺,在精神飽滿之下跟我持續一起工作很久的案主碰面,個案中我持續練習 措尼仁波切所教的,開闊和明晰伴隨熟悉的人、熟悉的時間和熟悉的技巧,我想起尼騰 Neeten 在訓練團體中所傳遞的輕和流動,同時憶起欽騰 Chintan 教的長潮和知識技巧,我觀察到「我所做的」和我自己以及案主有更緊密的聯繫,不需要費力,充滿了清晰,然後就發現我做出來的技巧更貼合身心再平衡 ( 能量平衡 ) Rebalancing 個案所原來要展現的,我覺得這是一個很棒的體驗。

之後的幾天我做的個案也能延續這種感覺,有趣的是,我在診所提供的物理治療也同時改變了,變得更加精微和穩定,非常感謝這次的發生、以及促使這次發生的所有緣分,也謝謝案主們長期的陪伴和支持,期待未來能夠幫助和利益更多人。

練習感受心的空間

感受心的空間

作者:Himani H. Gerber(Ma Anand Himani, Kosha)奧修新靈氣與創造力研究所的成立者

來源:Oliver Klatt:Reiki Systems of the World: One Heart – Many Beats.Natl Book Network. p.125

翻譯:Raymond Wu

兩手相接在胸前,保持一段距離,掌心朝身體。離物質身體一定距離,您已經可以感受這裡與心輪的能量連結,特別是外面那層。

現在,讓你的手慢慢靠近你的胸部,並在你這麼做時感知各種能量,同時觀察你在這個過程中可能碰觸到的不同感受。這可能是一層痛苦 – 允許它 – 或是一波悲傷 – 感覺它 – 或是一種擴展的感覺 – 觀察它。通過這種方式,你慢慢靠近,直到你的手實際接觸到你的身體。

通過靈氣觸摸,您將立即感受到能量的連結。待在那裡一會兒,直到你的能量之手準備伸展出去,讓它們融入你的身體。輕輕的手也可以觸及內部,你的能量之手可以融進你的胸腔往背部過去,沒有任何努力,讓它發生,覺知在裡面的空間和它的品質。

我們總是將愛與心相聯繫,但我們也可以稱之為平靜或信任,或者?你對這個內在空間的看法是什麼?

Feeling the Heart Space

By Himani H. Gerber

Hold your hands, with the palms in the direction of your body, in front of your chest at a bit of a distance. At a certain distance from your physical body, you can already feel an energetic connection here with your heart chakra, especially the outer layers.

Now let your hands slowly come closer to your chest and perceive the various energies as you do so. Also observe the different feeling that you may touch in the process. This may be a layer of pain-allow it-or a wave of sadness-feel it-or a feeling of expansiveness-observe it. In this way, you slowly come closer and closer until your hands actually touch your body.

With the Reiki touch, you will immediately perceive an energetic connection. Stay with it for a while until your energy hands are ready to stretch out. Allow them to melt into your physical body. Light hands can also reach inside. Your energy hands can melt into your chest toward the back. Without any effort, let it happen. Become conscious of the space within and its quality.

We always associate love with the heart, but we could also call it peace or trust, or? What is your word for this inner space?

基礎工作是身體工作 — Osho

基礎(基本)工作是身體工作——記住這一點。

需要把人們帶回到他們的身體裡。他們已經跑進了自己的腦袋裡,跑的太遠了。

他們已經失去了跟身體的一切連結,他們不再紮根於自己的身體。他們就像是飄在自己身體四周的鬼魂一樣;他們不再安處在自己身體裡。

需要把他們從他們的腦袋裡拽下來,擴充套件到全身。

一旦他們安處在身體裡了,一切都會變得有可能,因為他們是鮮活、敏感的。

一旦他們開始感覺到他們的能量,他們身體的能量,他們就再也不是基督徒、印度教教徒和伊斯蘭教教徒了——他們就只是人而已。

他們變成了他們本屬於其中的生物世界的一部分……樹木、動物、鳥。他們變得充滿活力,精力充沛,然後一切都變得有可能了。

來源:Vipal 日式面部回春按摩粉絲頁

按摩是一門偉大的藝術

[一名訪客說他正在學習按摩。]

奧修(OSHO):

這很好。按摩是一門偉大的藝術,所以不要只把它當作一門專業來學。不,把它視作一門藝術來學習。

人的身體是存在之中最為奧祕的,而按摩是試圖跟人體的能量保持和諧一致。所以無論什麼浮現在表面上,都不很重要。事實上,最重要的事情是在能量系統裡面發生了什麼。

一旦你開始愛上它,你就會帶著極大的能量來玩耍、玩樂。藉助這股能量你可以創造出很多方式,你可以帶給別人極大的幫助跟支援。

你自己也可以從中受益,因為通過了解別人的身體和能量,你也會越來越多的瞭解你自己的身體,和你自己的能量,以及它的運作。它會支援到你的內在成長。

你之前一直是個汽車修理工嗎?你需要把從中學到的忘掉,因為身體不是一部機器。

那個對你來說會是一個妨礙。一旦你跟機器工作,你整個的態度都會變的技術性。

而身體非常脆弱;它根本不是一部機器。它充滿了未知……它是未知的載體。它是活生生的——機器全是死的——這是整個區別所在。

如果你把人體當成機器,那麼你是在盯著一具屍體,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身體。你無法按摩一具屍體。你可以操控它,但是你沒辦法按摩。操控是一回兒事——按摩是完全不一樣的。

按摩是跟別人身體的活力建立親和,去感覺哪裡少了什麼,去感覺身體哪裡是破碎的,然後讓它變得完整……

按摩是去支援身體的能量,好讓它不再支離破碎,不再相互矛盾。當身體的能量變得和諧一致,變成一支管絃樂隊時,你就成功了。

所以對人的身體要非常的尊重。它是神的殿堂,神的廟宇。所以帶著深深的尊敬跟祈禱,學習你的藝術。

它是值得去學習的最偉大的事情之一。當你學會了它,再回來!嗯?很好!

來源:Vipal 日式面部回春按摩粉絲頁

奧修談第三脈輪

第三個脈輪是瑪尼普爾脈輪,它往往充滿了負向的情緒,也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你的胃常常會覺得不舒服。當你在情緒上感到困擾時,瑪尼普爾脈輪會馬上受到影響。世界上所有的語言裏,幾乎都有類似“我的胃沒有辦法承受”這種話語,確實也是如此。有時候,當你無法消化某些事情時,你會感覺噁心,想要嘔吐。事實上,真的有這種心理上的嘔吐。那就像是有人對你說了一些非常難聽的話之後,你會覺得噁心,想要嘔吐,而在嘔吐之後,你又能夠再度放鬆下來。

在瑜伽裏,他們還為此找出了相應的方法。瑜伽行者通常會在清晨時分喝大量的水,他們會喝一桶加了鹽的溫水,然後再把水吐出來。他們用這種方式幫助瑪尼普爾脈輪放鬆下來。這是一種很好的淨化方式。

你或許會很驚訝,許多當代的治療師都注意到這個方法,他們發現嘔吐很有益處。行為分析學派的人注意到嘔吐有益的事實,原始治療的人也發現嘔吐是很好的,而譚崔和瑜伽的人一直都知道,嘔吐能夠幫助釋放瑪尼普爾脈輪裏的緊張。

長久以來,人們一直會壓抑憤怒、怨恨、嫉妒等負向情緒,所以你的第三個脈輪一直有很多的負荷,這些被壓抑的情緒讓能量無法往上流動,像是岩石一樣地阻礙了你的能量通道。

像完形治療與心理治療的方式,其實都是在處理屬於瑪尼普爾脈輪裏的阻塞,他們試著引發出你的憤怒,試著勾引出你的嫉妒、你的貪婪、攻擊性與暴力,好讓這些情緒開始沸騰、浮現到表面上來。社會一直在訓練你壓抑所有負向的情緒,並假裝每件事情都很好;事實上,這兩件事情都非常危險。假裝所有事情都很好,是虛假、虛偽的,而壓抑負向的情緒也非常危險,因為那會變成一種毒素,毒化你的整個系統。

譚崔說:表達負向的部分,並且允許正向的出現。當憤怒出現時,不要壓抑它,當攻擊的心情出現時,不要壓抑它。譚崔並沒有要你去殺人,譚崔說表達那些壓抑情緒的方法有一千零一種,你甚至可以到花園裏砍伐木頭。你曾經觀察過伐木工人嗎?他們看起來比任何人都來得寧靜;你曾經觀察過獵人嗎?他們是一群善良的人,雖然他們做的事情很骯髒,但他們是一群好人,在他們打獵的過程中有些事情發生了,透過獵殺動物,他們的憤怒與攻擊性都消失了。

事實上,那些所謂非暴力的人士往往是世界上最醜陋的人,他們通常不是什麼好人,因為他們內在抑制了一座火山,和他們在一起,你沒有辦法感到自在,你會感覺好 像有什麼危險,像是可以碰觸到那份危險一樣,危險的感覺不斷的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你可以到森林裏好好的吼叫一場,所謂的原始治療就是吼叫治療、發洩治療,而面質、原始治療與完形治療,對於放鬆瑪尼普爾脈輪有極大的幫助。

當瑪尼普爾脈輪放鬆下來後,負向與正向之間也會開始有所平衡。而當負向與正向之間獲得平衡時,能量的通道就敞開了,然後能量可以往更高的層面移動。瑪尼普爾脈輪是男性化的中心,如果它受到阻塞,能量就無法上升,也無法放鬆下來。

兩極之間的平衡對於正向與負向之間的平衡有極大的幫助,那就是為什麼我在普那社區允許來自世界各地各種不同方式存在著,因為人類曾受到如此嚴重的損害,所以現在需要各式各樣不同方法的協助。

你或許還無法瞭解,為什麼我要提供你這麼多不同的方法,像是瑜伽、譚崔、道、蘇菲、耆那教的方法、佛教的方法、印度教的方法、完形心理學、心理劇、面質治療、原始治療、兩極平衡法、羅夫身體工作、架構整合治療等。我為什麼要提供所有的方法呢?你大概從來沒有聽過,在東方有哪一個社區提供這樣多種方法,這是有原因的,人類受到的傷害是如此嚴重,所以需要各種能夠修補損傷的資源與方法。唯有從各個方向去汲取所有可得的協助,人類才會有希望,否則註定會失敗。

文字來源:《奧修脈輪能量全書:靈妙體的探索旅程

專訪曼陀羅彩繪大師香堤Shanti

專訪曼陀羅彩繪大師香緹/賴佩霞

成為靈魂的獨特性成為自己

賴佩霞:一開始你是如何走上靈性的道路?

香緹:我來自義大利,在佛羅倫斯一個美好的家庭長大。當我十七歲時,歐洲婦女解放運動與女權運動如火如荼地展開。在我母親那一代,女性總是彼此為敵,彼此懷疑你會不會搶走我的丈夫,或者看到對方擁有的比自己多,心生嫉妒。這使女人之間總是疏離的、分開的。然而,在女性解放運動中這些想法被丟棄,女性變得獨立,彼此開始真正相遇相知。

高中畢業後,我花費相當多的時間和心力,在佛羅倫斯攻讀哲學,之後又到墨西哥研究印地安部落人類學。後來在三十六歲時遇到奧修,當時自認成熟到足以處理自己的生命課題,不需要倚賴導師。有一天晚上睡覺,我夢到奧修擁抱我,稱我為門徒,醒來後認為那只是一場夢。當時我在美國奧勒岡州,幾天之後卻無緣無故地下起大雨,非常寒冷。我突然明白一件事,原來是導師選擇門徒,不是門徒選擇導師。所以我後來不時到社區參加門徒訓練,奧修幫我取了一個門徒名字「香緹」,意思是「和平之子」。

那是我人生最美的一段時間,每晚聽他開示,他深深觸碰我的心,讓我感受到愛。當我看著他時,深知自己被容許成為自由的,完全可以做自己。在自我探索的過程中,通常有一段非常艱難的階段,稱為「靈魂暗夜」。之後會覺得自己完全敞開,再也沒有對自己的定義,內在卻知道自己深深與存在連結。

奧修各種靜心讓我受益,在社區時,隨時有他的支持。雖然我現在獨居,仍像與奧修同在。他說我們是佛,可以在光中看到每件事物的真相,但我們總覺得自己很愚昧,充滿苦楚。奧修提醒我們成為自己,每個人的靈魂有各自的獨特性,他鼓勵並幫助我們碰觸這部分,讓我們瞭解自己的人性。

我今年六十九歲,沒有因為自己的年齡而設限。雖然我的身體會感覺疲累,能量卻越來越強,因為沒有耗損,我內在有更多空間能容許我所經歷的。奧修教導我們認出自己的憤怒,當我正在憤怒時,我能夠覺察到憤怒正經過我。從美國奧勒岡到印度普那,我在奧修社區靜心與工作多年,無論帶團體、園藝、下廚等都要做,在工作中操練靜心。以前我以為靜心就是安靜地坐在一個寧靜的地方,奧修卻教導我們可以在吃飯、睡覺、工作時保持靜心的品質,這對所有人都是很大的提醒。

二十五年前,我曾到英國參加靈性彩油的訓練,觸動我對色彩有更深度的瞭解。之後我回到普那,遇到一位曾經擔任心理治療師的荷蘭朋友。她以前的個性非常剛硬強烈,現在卻變得溫柔甜美,和以前完全不同。她告訴我她放棄原本的心理諮商工作,現在帶領曼陀羅彩繪工作坊。她點出幾個畫曼陀羅的簡單的要領後,我便開始自己動手畫,至今已經持續二十年。

奧修說:「在藝術中的花朵,就是在靜心中的花朵。」的確如此,當我彩繪曼陀羅時,平靜就發生了。我的身體經常移動,今天在台灣,明天就飛回義大利,但是內在有一個非常安靜的空間。

【香緹Shanti Udgiti】

*來自義大利,在佛羅倫斯大學主修哲學和人類學。曾以人類學者的身分在墨西哥工作四年,研究南方的瑪雅部落與北方的塔拉烏馬拉族(Tarahumara)。

*一九八四年成為奧修門徒,在美國奧勒岡及印度普納居住多年,帶領靈氣、超我自覺團體與曼陀羅彩繪等工作坊,有超過二十五年的經驗。

*著作有《脈輪曼陀羅》(Mandala of the 7 chakras), Il Cerchio d ella Luna editions, 200。《覺醒曼陀羅》(Mandala of awareness), II Cerchio della Luna editions, 2008.(塔羅牌)

【摘錄魅麗雜誌125+126期107年2+3月與大師對談】魅麗私塾社團 賴佩霞幸福福利社

我的碰觸之旅──阿努

翻譯自寧靜碰觸能量平衡訓練團體帶領者阿努(Anugyan)的文章《My journey through Touch


阿努寫道他作為一位身體工作者、能量平衡訓練師和父親的生活。

托巴哥,西印度群島

我在托巴哥島長大,周圍環繞著椰子樹、甘蔗、芒果、熱帶鳥類、蜥蜴、狂歡節和咖哩。對我們這些孩子來說,這是天堂。在第一場季風降雨中赤身裸體地跳舞,看著我腳下的灰塵變成泥濘滲透我的腳趾是一種感官的喜悅。我的第一支風箏是一張貼在棉線上的衛生紙,我從陽台上愉快地飛走了。

40年後回來的時候,我感到很感動,感受到我的身體記得羅望子球的味道,以及溫暖柔和的海浪懶洋洋拍打著。氣味,味道──我的身體已經記住了這一切,令人驚嘆!

這些快樂的早期生活經歷成為我生活的基礎,並極大地影響了我對身體的歡樂和愉悅的理解。

能量平衡

我從來沒有打算成為一名身體工作者,就像我沿途發生的許多冒險一樣,這是一次經驗改變的機會。1985年我被Anubuddha邀請去當義大利能量平衡訓練的模特兒。

當我躺在按摩床上,一個全新的世界在我面前打開。除了躺在那裡並被不認識的人有愛地碰觸的純粹奢華之外,通過它的「感覺」來向內探索身體的經驗,並感受當中令人驚奇的連通性,讓我讓我印象十分深刻。我的身體是一個有機的整體,在有我和無我的完美和諧之下運作!個案結束了,我在太空,極大地擴張,驚嘆,寧靜和靜止,在我從未體驗過的充滿中放鬆。

每個人都交換過來,輪到我來給予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但試著通過重新創造我剛剛經驗過的「感覺」,並模仿了其他人正在做的。然後我進入了一個流動,我愛這種流動。我迷上了,著迷,因為在碰觸時我發現了一種非語言形式的交流,那個交流跟非語言感知的我交談。那真是美,哇!

Anubuddha評論說,我對於碰觸有一種自然的感受,他邀請我作為學員參加下一次的訓練工作坊,那將於隔年奧修從孟買回來之後在普那舉行。

訓練

這就是我如何開始進入身體的旅程;它由感官意識組成。我開始以有機體的方式經驗自己,身體/心靈,我可以思考──我能夠感覺、感知和觀照,它重新導向了我的能量並帶來了平衡。我開始探索將意識帶到我的手中意味著什麼,有意識地踏著,觀照著呼吸並感覺到我身體內在的垂直排列。通過移動,我的身體成為覺知的對象和與臨在的連結。我學會了喜愛碰觸,並注意到它的神奇,以非語言方式創造內在的和諧。

有一天在覺知練習當中,我經驗到我的脊椎是一個流動的、脈動的東西,我震驚了,它不是一根固定的柱子,我知道它不是固定的,但無意識地就是有它是固定的這種想法,你知道,一根柱子!這讓我感到驚訝:我身體的覺知和無意識分離了好幾英哩!

另一次探索開始。

滿足並理解痛苦

當我在普那的奧修社區時,我的工作靜心是當能量平衡訓練的助教,並在Krishna House的屋頂給予個案,伴隨著孔雀叫聲和火車的嘟嘟聲。我經歷了許多給個案的階段,學習技術,然後淬煉我的觸覺和靈敏度。了解身體的痛苦、情緒上的痛苦和精神的痛苦。也許在所有這一切中最深刻的是我在遇到人們生活中的痛苦時所經歷的無助感。因為他們的痛苦浮現在我的身上,我經常蹒跚地走入佛堂後面的竹林,坐在地上讓自己扎根──有時會因人們所忍受到的而眼眶泛淚及顫抖。

我持續處在自我錨定的位置,不會因為我正在給予的人們經常爆發的情緒放電而被沖走。我花了一段時間才明白碰觸能夠轉化,轉化往往伴隨著能量上的釋放──眼淚,顫抖,有時在風暴前靜止。給予個案開始轉變成與我自己的對抗,我注意到我如何避免讓我感到害怕並留下了餘韻的問題。在這樣一個小小的地方,就像這個社區,我會一次又一次不安地碰到這個人,直到我解決它──然後它會奇蹟般地全部溶解,猜猜是什麼──一個擁抱!

觸摸是如此簡單而深刻,我們的能量場透過深深的擁抱來自我調節。擁抱每天都在發生,有些持續極長的一段時間──其他所有人理解地繞著一個褐紅色的靜止點走來走去!

在一天結束時,奧修將帶我們參加銀河之旅,優雅地讓我們在太空中瘋狂地跳舞。

愛的碰觸

這就是我和能量平衡工作過程的本質:溫柔地被剝開。晚間時刻,奧修在演講中回答我們的問題,觸及了我們已經經驗過還有尚未經驗過的一切。有一次他談到如何在一個人的手中感受到憤怒,那是我當時正在經驗的──我有被暴露出來的感覺。

因此,在隨後的個案中我變得非常覺知這種在我雙手上的憤怒的感覺,它為我提出了一個問題,如果我在一個糟糕的空間,嫉妒、憤怒、分心,我怎麼能有愛地碰觸?但奇蹟是我能做到!不知怎的,通過覺知到它以及去碰觸,我進入了一個把我清理乾淨的個案流動(session-flow),很快它就消失了,我忘記它而流動(flow)接管了。這是另一個哇的時刻,給予個案也療癒了我!它讓我覺知到無論生起什麼,擁抱它並繼續前進。我了解到參與這個流動能將負面消融並再次將冰轉變成水。

我所謂的阻塞的是我隱藏自己被拒絕的那一面,而通過碰觸將其溶解回生命的流動,這對我來說是接受、身體工作和人類碰觸的奧秘之一,徹底轉變。

超越技術

能量平衡工作對我來說,即使在那個時間點,不僅僅是結構和技術,它是活生生的。雖然它有技術性,但它還有更多更多,因此它會自然地發展演變,這就是我喜歡它的地方。隨著我的理解加深,我的觸摸發生了變化,而給予個案改變了我,安靜地,並且有點在旁邊,沒有過分忙亂。

起初,我將身體工作當成一種修理人的技術,好像技師修理汽車一樣──有部分是因為它是基於羅夫按摩的模型、而有部分是因為我就是這樣。

在某些點上個案變成和正確的姿勢/排列、錯誤的姿勢/對齊折騰地比較。隨著理解的增長,沒有對、沒有錯而我們都就是我們的樣子,我站立的基礎崩潰了,我已經失去了為了更好而改變別人、技藝和成為技師的陰謀。

我還記得給過Samada一節個案,之後她分享說這在技術上棒極了,但並沒有觸動到她!然而這打擊到我!

改變發生

當我的父親Chinmaya快要死於癌症時,我想減輕他的痛苦。過了一會兒,在溫柔的按摩過程中,他看著我靜靜地說:「阿努,你會成為我的朋友嗎?」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一直試著改變他。我茫然地看著他──跳出來而被他剛剛說的話觸動到,如何成為你父親的朋友?他在問我一些似乎是不可能的東西。然而那是如此有愛地和安靜地詢問,我就說是的!在那個是的裡面,看似不可能的變成真實的。

他提供的友誼從此完全改變了我們的關係,他用他完全樂在其中的笑話把我打敗,而我笑他那些以前會讓我真的覺得很尷尬的古怪舉動。當我為了他的棺材測量他時,他非常幽默地要求要多加幾英吋才不會覺得太擠。

幾週後他去世了,我坐在他的身體旁邊好幾天,從有生命轉為無生命就像他的個性解開了緊握然後肌肉組織放鬆。他看起來很美,一座不透光的雕像。

他的溫柔的理解──改變發生而且不可抗力──在我內在迴響著。在接下來的十年左右,除非我感受到一種觸動我的真誠和親密感,否則我無法給予個案。這對我來說太痛苦了,而且對「身體死了!」的理解是我需要消化的東西。

寧靜的碰觸

從那時起,我經歷了許多階段:碰觸是一個不斷深化的探索,身體是一個不斷擴展的宇宙。我使用「碰觸」這個詞,因為能量平衡是一種形式,就像按摩、頭薦骨、太極、烹飪、做愛,以及各種形式的生活。但這一切都始於身體,一切都從這裡開始。我們的觸覺是第一個發展的,皮膚是我們最大的器官,而對我來說,能量平衡的本質就只是「碰觸」。

我是魔術師

用我的雙手,我可以轉化愛、感官享受、臨在、努力、貢獻、
沒有要去到哪裡、興奮、痛苦或匱乏的能量,
我只用雙手就有能力做到所有這些還有更多!
哇,我是魔術師!
我可以受傷、我可以療癒、我可以討厭、我可以愛…
我是轉變者(變壓器)和生產者(發電機)!
如果我有能力做到全部這些,如果我是如此的一股創造力,我也可以創造一個滿足我的生活。

寧靜

如果你的心已被一位師父觸動
你將也已經體驗到寧靜的碰觸,
而隨著時間和靜心它走得更深。
當然是寂靜地,但無疑地……
而有一天你注意到了,它正在接管!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有意識的碰觸是那個發生。
臨在,沒有要去到哪裡……
跟隨劇本是可能的
但感知體驗是現在在這裡的每時每刻。
現在碰觸這裡,而現在在這裡……

家庭生活

柔伊(Zoe)的誕生和經歷了她的快樂、歡笑和非常豐富的對生命說是,促使我進入教學。在她放手進入分娩時她媽媽的深度信任讓我深受觸動。出生和死亡同時出現;我們將它們分開但它們像雙胞胎一樣到來。我的心臟狂跳,從內在敲打著我。我不再僅僅為了生存而工作。這新的到來想要活著,她的存在是激動人心的。教導能量平衡和給予個案是我所知唯一深深觸動我的事情,所以心再一次地,如同它一直如此,決定了我的生活方向。

和孩子在一起,我的求道者自我(seeker-ego)在褲子裡被踢了一下,然後被扔出窗外,而「我的」靈性修行(坐著)像水進入沙子般地消失了,它乾涸了,取而代之的是活的禪,其中兩個(註:應該指的是求道者自我和坐著靈修)。隨著這種改變,我不再是從前那個誰了。道具消失了,而我開始像柔伊一樣學習走路。

教導身體工作

我發現奇妙的事情是教導,我必須把它們全都放在一起;將右腦與左腦、身體和存在調和在一起。形式和無形、頭腦和心……哎喲!這是一場激烈地扭打。

能量平衡是一個給予和接受的對話,這個交流療癒了彼此,我喜歡發生在每位參與者的內在轉變,它是身體的靜心、讓覺知成長的環境還有愛、感激與覺知的非語言表達。

隨著世界快速轉動越來越失控,我感覺身體工作和扎根是被需要的──每個風箏都需要有人拿著繩子;我們需要扎根在身體來飛翔。

在戰後的德國工作,我持續遇到碰觸剝奪(touch deprivation)及其後果:在這裡有一種恐懼,體現(embodied)出來;需要感到安全和身體上的歡迎。

我越來越了解碰觸將我們與自己和他人聯繫在一起,它讓我們有機會經驗到身體的安全。感覺被連結可以減少恐懼、焦慮,碰觸是對深入了解我們身體的探索,它證實我們為人類存在的體現──這是極其有價值的分享。

訓練團體和個案是我蓬勃發展和甦醒過來的地方。我喜愛它們和奧修空間生起,參與者之間的親密和心的寧靜,布滿頭腦對控制的堅持。我過去常常尋找人的戲劇性變化,但已經學到生命會在地底下成長,直到它準備好冒出嬌嫩的幼芽,力量來自地底下,而改變在成熟前是看不見的。

結語

生活可以以艱難的方式出現如同漩渦和急流讓我四處奔跑,但是在跌倒之後,總會有一個深沉靜止的水池,和休息,在旅程再次開始之前聚集動力。通過所有這些改變,教導能量平衡、透過移動來覺知和給予個案使我保持定錨在普那從奧修那邊萌芽的道路上。

當奧修離開他的身體的那晚,我在佛堂看到他,躺在擔架上徹底地放鬆,看起來和跟我們坐在一起的時候完全一樣,把我搞糊塗了。

似乎沒有區別!
他在開最後一個玩笑嗎?
他真的離開了他的身體嗎?
如果他是,那很久以前就發生了。
所有這些時光真的沒有人在那裡!哇!

阿努在德國慕尼黑透過他的實踐來工作,並在歐洲和亞洲開展能量平衡訓練團體。2008年,他創立了寧靜碰觸能量平衡(Silence of Touch Rebalancing)──透過碰觸來覺知。他與妻子吉雅娜(Gyana)和其兩個女兒住在慕尼黑。www.silence-of-touch.com(雷門Raymond Wu中文翻譯,轉載請註明出處,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