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體現意象工作坊的筆記

以下是我整理參加體現意象工作坊的部分筆記與心得,之前還寫過跟羅伯特·博斯納克學習體現意象複雜理論應用於身體工作

博斯納克(Robert Bosnak)作為一位榮格學派的學者,十分贊同榮格「創立自己的想法」的觀點。他認為,深入學習的精髓就在於能夠「創造你自己的想法,並推翻你老師的概念」,就像榮格所做的一樣。

他認為,探索自我的獨特性固然重要,但这並非始於榮格。早在二世紀,新柏拉圖主義者們就已踏上這條「尋根之旅」。榮格對此也心知肚明,他曾說過:「感謝上帝,我不是榮格學派的人。」

榮格早期對意象充滿興趣,尤其在紅書時期。然而,受到實證主義的影響,他後期發展出一套「萬物合一」(一元論)的理論,並提出了「Self」的概念來涵蓋所有面向,例如陽性與陰性、光明與黑暗。這種一元論的觀點,如同物理學界的大爆炸理論,雖然影響深遠,卻也隱含著理論上的矛盾。此外,「簡單優於複雜」的原則也與之產生衝突。

如同 1960 年代的解構主義風潮以及後殖民時代多元文化的興起所揭示的,真理並非只存在於西方文化之中,也不應試圖以單一理論解釋所有現象。1968 年的學生革命更喊出「從意象(想像力)到力量」的口號,強調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真實。如同眾神之中,即使有一位神宣稱自己是唯一真神,其他神祇依然存在。

身為現象學家的希爾曼(James Hillman)反對這種一元論的解釋。他認為,不應試圖以單一理論解釋所有現象。希爾曼是一位極具革命性的思想家,他將人們從僵化的理論中解放出來。他如同 1960 年代的學生們一樣,對任何「宏大敘事」都抱持懷疑態度,認為真理存在於多元的視角之中。

希爾曼在 1970 年代的研究中探討了「永恆少年」的概念,強調能量與活力,而非一味追求紮根與成熟。他認為,意象至關重要,積極想像也由此而生。

博斯納克和柯賓的關係

博斯納克於 1971 年在一場會議中遇見柯賓(Henry Corbin),並在 1971 至 1977 年間與他進行多次對談。柯賓是一位研究伊斯蘭神秘主義的學者,他曾詮釋博斯納克的一個夢境,柯賓認為,夢境中的白色城市象徵著「想像世界」(mundus imaginalis),一個由光構成的真實世界,它超越於物質世界和抽象的心靈世界,存在於兩者之間。

身體作為體驗意象的媒介

博斯納克指出,我們應以身體作為媒介來體驗意象,透過身體感受讓原型心理學中的意象浮現。「原型心理學加上身體工作」即構成體現意象(Embodied Imagination)學派的核心思想。身心靈不再分離,情緒不只存在於心靈,身體會先於意識做出反應。

他以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在 1870 年代提出的觀點為例,說明我們之所以感到害怕,是因為身體先做出了逃跑的反應。例如,在森林中遇見熊,我們會先逃跑,然後才知道自己害怕。這是因為視覺系統中,一條路徑通往杏仁核,引發快速的情緒反應;另一條路徑則通往視覺皮質,提供更精確的訊息處理。

感受身體對夢境的回應

我們可以透過感受身體對夢境的回應,將這些身體反應視為訊息,並運用「體現的智慧」來理解夢境。身體的反應往往比意識更快。博斯納克曾與演員合作,學習他們如何運用身體進入角色,並將這種方法應用於夢境工作。他甚至在好萊塢開設了一間診所,並參與了奧斯卡獲獎電影《犬山記》(The Power of the Dog)的製作。

體現意象練習

博斯納克在工作坊中引導學員進行體現意象練習:從 10 倒數到 0,感受身體,進入催眠狀態,回到最近的一個夢境,並體驗夢境中的身體感受。夢境中的身體與現實中的身體是不同的。最後,從 1 數到 10,回到現實。

體現意象與原型心理學

我們應該同時體驗不同的感覺,而非只專注於單一感受。當我們能夠同時承接不同的狀態在身體中,就是在實踐原型心理學和體現意象。

練習與意象對話後的改變

自從七月底跟Erin Riley老師學習身體情緒釋放(SomatoEmotional Release, SER)技術後,雖說有累積個案,但收穫最多的還是跟自己的意象(image)對話,因為在那之前有學習過 措尼仁波切微細身課程的與美麗怪物的對話,在那之後又參加了羅伯特·博斯納克(Robert Bosnak)的體現意象(Embodied Imagination, EI)工作坊,所以我的內在有很大一部份在移動著,我因此轉移注意力到真正關心我的人身上,放掉很多人際關係上的期待,我覺得多年未碰觸到的主心骨漸漸清晰, 內在小聲音也變得安靜許多,於是我開始嘗試一些以前沒做過的事。

首先我和家人到KTV唱歌,透過音樂回味了青春期的記憶,回想起自已不擅於經營朋友和親密關係,和錯過了許多珍貴的相處機會。然後第一次到小巨蛋現場看羽球公開賽,恰巧遇到戴資穎和周天成都有參賽,感覺非常新鮮和精彩。後來又買票看職棒,剛好看到中信兄弟周思齊引退賽,還有五月天在大巨蛋的演出,現場被四萬人的情緒感染,激動的眼淚不禁流下。

經過了這些體驗,我開始學習珍惜身邊的人,倒不是說要創造美好回憶,而是領悟到累積小小的開心能夠讓親密關係維持更久,只是每天時不時比一下愛心的手勢,竟然就產生了蝴蝶效應,讓我很驚訝。除此之外我在溝通時多了一點笑容和幽默,這也帶來驚奇的結果。總之當我做了與意象對話的練習後,有一些改變發生了,這些改變對我來說是正面的,而且是我以前刻意想要達到,但是沒成功過,現在透過愛心手勢和開心闡述就意外地讓結果變好,真是神奇。

不過在一連串改變之後,我陷入了休息期,也就是休假時一直看動畫和美劇,好像要把之前沒看過的、不用動腦的劇集補完,原本想考的博士班、碩士班和每日定期行程都沒動力執行,所以目前我還在觀察中,不知道接下會發生什麼呢?

濾鏡

現在回想起來,我從小就是高敏兒。

因為過度敏感的關係,我很容易患得患失,遇到比較強烈的刺激時,與其憤怒暴走,我通常會選擇壓抑、退縮;遇到困難的事情時,我常常也會陷入恐懼、逃避的情緒。最可怕的是,我從前無法接受別人的憤怒,對這方面的包容性非常差,這些情況都曾經在我的生活和心理掀起過巨浪。

我曾經看過 宗薩欽哲仁波切的一篇文章寫著「你所看到的顯現是由於你所戴的有色眼鏡」,覺得特別有道理,實相無法由肉眼所見,金剛經云:「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我們的所見都是透過某些執著而來,每個人依據自己的認知和經驗,以不同觀點解釋相同事物。然而儘管我知道這個事實,也常常練習這個觀念,但情緒還是時不時會被影響。

直到我接觸了攝影,相機在接觸強光時通常會造成過度曝光,這個時候就需要濾鏡或稱減光鏡來將進入鏡頭的光線減少。另外一個情境是如果拍照時需要營造不同氛圍時,可以套用不同顏色的濾鏡,來濾掉不需要的顏色光,讓想要的顏色在照片或影片中呈現出來。

因此我想到我的生活中的一切刺激,是不是也能用「心靈濾鏡」來調節一切的輸入,達到平衡、減敏感或是讓我歡喜接受的效果,轉化一切形成前進的動力呢?答案應該是肯定的,佛家講心地法門或是修心應該也是相同的方法,只是更進一步借假修真、見性成佛。我第一次聽到慈濟四神湯就被深深吸引,尤其「善解」二字,真是極高的境界啊,現在想起來,這不就是將我們的感官套上善美的濾鏡嗎?假如我們能夠練成善解大法,娑婆世界轉變極樂世界那還不是輕輕鬆鬆!

當然最高的境界還是不執著,當我們返妄歸真時,所有的妄想、分別和執著都猶如釜底抽薪般不復存在,那時濾鏡也就不需要再戴上了,但是在尚未解脫之前,還是需要練習、練習再練習,希望所有的刺激和輸入都能化成善美的花朵,為有限的今生增添繽紛的色彩,幫助我們直達證悟。

站著做個案

最近升降桌很流行,顯示越來越多人喜歡站立著念書或辦公,從前的觀念大多認為坐定才能進入心流的狀態,但是研究顯示久坐對健康有害,導致肌力和心肺功能下降等等,而站立及隔一小段時間變動姿勢則能夠避免這種缺點,只要每30分鐘打破久坐的狀態就能夠降低死亡率及罹患糖尿病的機率,所以如果暫時還沒養成運動習慣的話,至少可以從不要整天一直坐著開始。

從前在肯園開始學習芳香按摩時,溫老師就很注重腿力,我們大多的手法技巧,除了頭部和胸部按摩之外幾乎都是站著做的。後來接觸奧修能量平衡個案及寧靜碰觸,尼騰和阿努也都是教我們站立做個案,只不過從小缺乏運動的我,因為動作不熟悉而緊張,加上核心肌群無力所以常常會腰痠,好在後來漸漸熟悉技巧,而能夠順暢地完成個案。後來我在跟洪宗基老師學習縱鶴拳、還有跟陳立偉老師學習太極拳時,他們都強調站樁的重要性。佛家禪宗的修行方法除了坐禪之外,也有立禪與行禪等修行方法,淨土宗裡面也有般舟三昧這種用經行和立姿作為修行的方法。

但是隨著開始自費物理治療的工作,每天服務的患者越來越多、工作時數慢慢拉長,自己就想要節省體力以便完成所有的任務,因此我把很多技巧改成坐著也能施作,甚至有點洋洋得意這種省力的方式,但隨著年紀的增長,基礎代謝率漸漸下降,就能體會到坐著工作帶來的弊端:腰圍變得越來越大,能量較少流動、不是很強,好像也變得較沒有耐心,心情容易低落等等。後來我就想到當初身體按摩的老師們,教的技巧都是站立著施行的,所以就洗心革面,儘量都是站著工作。一兩週後我就慢慢感受到站著工作的好處,不僅是增加全身協調和肌肉的運用,而且治療的觀點也跟坐著的時候不一樣,有較多的創意和不同觀點,這點倒是意外的收穫。

其實不僅坐著能夠節省能量,站著的時候只要善加運用放鬆和力學也能夠輕鬆地工作,而且站著除了避免久坐的缺點之外也能維持核心肌力、運用全身的協調與能量,所以往後的日子我要儘量都避免久坐工作,讓個案的品質更上一層樓。

平衡— 過猶不及

最近出現的一些事件讓我意識到自己常常會有些「偏激」,處在較極端的狀態,無論是工作或是情緒上,都有點患得患失,很容易處在天平的兩端。仔細回想,這種狀態好像由來已久,至少從國小開始,我就對失敗很不能接受,所以我只做有把握的事,因此不敢嘗試很多事物,對於沒有把握的事情,儘管當下會很美好,我會選擇不讓它發生,等到時機過了,卻又感到特別後悔,雖然能量阻塞卻已經覆水難收、無可奈何。相反地,對於特別引起我興趣的人或東西,我常常會過度投入,在做之前會非常緊張,一股腦兒又急又擔心,結局往往產生反效果,造成對方許多不便,搞砸了原本符合自己能力和條件的事。

直到2010年學習能量平衡,我才領悟到要從內在的放鬆出發,每件事情都需要空間、都需要平衡,但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於是在一次次的動態、靜態和生活上的靜心禪修裡,一再再磨練心性和習氣,每一次都有收穫、都改了一點,十多年了,經歷了很多人事物的變化,還是發現有這樣的隱性習慣,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然而雖然還未完全修正,其實我已經和從前大不相同,懂得刻意慢下來、時時提醒自己放鬆,但是在面對「新」的人事物時,例如新患者、上課學習新的技巧的時候,還是會出現心急的情況。

例如一位新患者或是案主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會急著想要找出他的問題所在,而不是真的「看見」他,找到問題的原因或根源之後,我又會急著要消除病因,而用了比較積極(其實好像有點激進)的技巧或態度來處理,所以有時候患者回去的前幾天會覺得很痛,這是我要改進的地方,否則在還沒感受到效果前就先被嚇到,不是好主意。

很高興在我46歲的時候再次發現這個習氣,當了六年的物理治療師,希望從今天開始能夠找到內在的平衡。

佛陀的治療和心理學— 奧修

所有的西方心理學都立基於病理學,一種立基於健康人的真正的心理學是需要的。完美的心理學必須立基於像佛陀一樣的人,而不僅僅是健康人。

那麼,有三種類型的心理學。一種是病態的:所有西方心理學都是病態的。只是在最近,才有一些考慮健康人的整全(wholistic)趨勢在增強,但是他們還只是開端。即使第一步都還沒有邁出。

有第二種心理學是考慮健康人的,它立基於健康人的頭腦--那些是東方的心理學。佛教有一種穿透得非常非常深的心理學;帕坦加利有他自己的心理學。他們立基於健康的人:幫助一個健康人變得更健康;幫助一個健康人達成更偉大的健康。病理的心理學幫助瘋狂的人變得健康。

那麼,還有第三種。葛吉夫所謂的終極的心理學還沒有得到開發。那種類型必須依靠佛陀。它還沒有被開發,因為到哪裡去學習佛陀,怎樣學習佛陀?僅僅一位佛是不夠的,你將必須學習很多。只有那樣你才能得到結論。但是總有一天那種心理學將會發生,這是必須的。它必須在那裏,因為只有那個能給你進入人類意識的完整的理解。

弗洛伊德、榮格、阿德勒,他們都保持著研究病態。他們從來沒有從他們自己身上研究出它。在黑暗中跌倒,在黑暗中摸索,他們得到了一些片斷,於是他們認為那些片斷就是完整的系統。無論何時一個片斷被作為完整的系統來宣佈,它就成為了說謊。片斷只是斷篇。

東方心理學是給健康人的,來幫助你變得更完整。

心理學立基於病理學是好的;他們幫助病人。但那永遠不能成為目標。它是好的,但只是變得更健康,平常,沒有什麼更多的。只是變得平常沒有什麼更多的,因為任何別人都是平常的。生病是不好的,因為受苦,但是成為平常的並不是很好,因為平常人在以成百萬的方式受苦。事實上,成為平常的只是意味著與社會適應。社會自身也許是變態的,整個社會自身也許就病了。適應它只是意味著你是一般的變態,就是這些。那不是一個很大的收穫。你必須超越社會的常態。你必須超越社會的瘋狂。只有那時,你才第一次成為健康的。

東方的心理學:瑜伽、禪、蘇菲,都幫助健康人成為更健康的、神聖的。

第三種心理學是需要的,迫切需要,因為沒有它你就沒有目標--對於那個終極的理解。那必須被研究出來。葛吉夫竭盡全力但沒能成功。氣候還沒有成熟。我在試圖又一次朝向那個。在其中成功是困難的,但可能性是存在的,一個人必須繼續努力。即使只有一點點多的光明灑在了人類完美的、最終的、終極的心理學上,即使那樣也是好的,很有幫助的。

佛陀的心理學是一個完整的基本的立足點。一個人必須走進他自己的意識,不分裂它、不分析它、不判斷它、不評價它、不譴責它、不說任何關於它的東西。只是走進它,感覺它--它究竟是什麼。整個頭腦必須消失,只有那時你才會覺察到它是什麼--因為頭腦不斷在表面製造波紋,倒影保持是擾亂的,倒影不斷被扭曲。當倒影完全地消失了,頭腦也完全消失了,那麼,只有純粹的寧靜、kokoro、空無、三托歷、三摩地--那個三摩地就是你存在的無分析狀態。那是你最初的狀態。那就是上帝。

我能對心理學說這麼多:它是非常生活的,還有希望。很多工作在繼續,漸漸地心理分析家、心理學家、精神病學家越來越對靜心感興趣。

你將會驚奇。我讓各種各樣的人在這裏。各種職業的人都來了,但是最多的桑雅生還是來自心理學、心理分析的行業。我讓成百上千的精神病醫生成為了我的桑雅生。這是非常重要的。沒有來那麼多醫生、沒有來那麼多工程師、沒有來那麼多銀行家、沒有來那麼多政治家。所有單個職業中,人數最多的是精神病醫生這個職業。

那是一個偉大的暗示。那顯示了心理學正在超越自己。心理學漸漸地進入了宗教。心理學遲早會成為帶來宗教跳躍的一個非常穩固的基礎。除非它成為了宗教跳躍的穩固的基礎,它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只有當它成為了通向上帝神廟的一步,它才得到了它的意義。

當時當我說「當它成為了通向宗教的一步」,我只是意味著宗教。我不是意味著印度教、基督教、猶太教;回教、耆那教、佛教,我不是這些意思。那些都不是真正的宗教。他們成為了政治。他們是政治組織。

宗教是非常個人化的。宗教根本上是個體性的。它是個人意識的一個轉變;它和組織沒有任何關係。你是一個回教徒或印度教徒或基督教徒,因為你生在那個組織中。沒有誰能生在一個宗教中。宗教必須是有意識的選擇。在那有意識的選擇中,它變得重要了;否則它是無意義的。

文字來源:http://www.osho.tw/ebook/box1_07_31.htm
圖片來源:https://medium.com/livingyourultimatedream/10-quotes-from-osho-that-can-change-your-prospective-towards-life-fb64190ec9a5

微細身、大圓滿和證悟之間的關聯

在措尼仁波切的教導中,微細身、大圓滿和證悟三者之間有著密切的關聯,它們可以被視為一個循序漸進的修行階梯。

1. 微細身:打下穩固基礎

  • 微細身是我們身心與證悟之間的橋樑。透過觀照和修持微細身,我們可以覺察並調整身心狀態,鬆開脈結,釋放負面情緒和印記,讓我們的感知變得更清晰、更健康,從而為進一步的禪修和證悟打下穩固的基礎。
  • 平衡微細身的三個要素:脈、氣、明點,是基礎,也是關鍵。
    • 脈:透過握手修持,我們可以鬆開脈結,釋放其中儲存的負面情緒和印記,讓脈變得通暢,感受變得平衡。
    • 氣:透過瓶氣和柔和氣修持,我們可以將氣導入丹田,讓它恢復自然的流動狀態,從而平靜我們的身心,讓我們能夠安住於當下。
    • 明點:當氣平衡、脈通暢時,明點自然會活躍起來,讓我們感受到本質愛、喜悅、清明和勇氣,為證悟空性做好準備。

2. 大圓滿:直指本覺

  • 當我們透過微細身的修持,讓身心趨於平衡與健康後,就可以進一步透過大圓滿的「徹卻」和「托噶」等禪修法門來認出並安住於本覺之中。
  • 大圓滿是直指人心的究竟法門,它的見地是「不造作」,其禪修是「無散亂、無禪修」,而行為則是「超越造作」。
  • 大圓滿的修行讓我們認清並體證到心的本質(本覺),即空性、明性和無礙的特質,從而證悟到萬物本具的圓滿。

3. 證悟:究竟解脫

  • 證悟是認識到我們本自具足的覺性,達到究竟解脫的狀態。
  • 透過微細身的修持,我們可以為大圓滿的證悟打下基礎。
  • 透過大圓滿的禪修,我們可以認出並安住於本覺,最終達到證悟。

總結:

微細身的修持是為了讓身心平衡,大圓滿則是直指本覺的法門,而證悟則是最終的目標。三者之間有著密切的關聯,缺一不可,形成一個完整的修行體系,幫助我們逐步從凡夫走向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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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CST 和 Upledger CST 對 CRI 的看法和應用方式的比較

以下是生物動力顱薦椎療法(BCST)和 Upledger 顱薦椎療法(CST)對於顱薦骨律動衝動(CRI)的看法和應用方式的比較:

觀點生物動力顱薦椎療法(BCST)Upledger 顱薦椎療法(CST)
CRI 的本質慣性力的表現,反映身體未解決的議題和創傷。治療師藉由 CRI 來評估和監測病患的整體健康狀況以及治療進展。主要生理節律,源自於腦脊髓液(CSF)的產生和再吸收。治療師透過評估 CRI 的速率、振幅、對稱性和品質來診斷身體功能障礙。
CRI 的重要性 雖然 BCST 強調與更深層的潮汐韻律(中潮和長潮)的關係,但 CRI 仍可提供對個案系統中慣性和創傷模式的重要見解。治療師可能會選擇先處理這些模式,再進入更深的潮汐。顱薦系統的基礎,代表著身體的健康狀態。治療師專注於評估和調節 CRI,以促進身體的自我修復和平衡。
CRI 的應用透過觀察 CRI 的變化來評估治療進展。治療師可能會運用各種技巧,如誘導靜止點或釋放組織限制,來調節 CRI 並促進身體的自我調節。透過輕柔的手法,如解壓縮和牽引等技術,來直接影響和調節 CRI。治療師將 CRI 視為治療效果的指標,並根據其變化來調整治療策略。

總結來說,BCST 將 CRI 視為慣性的表現,並關注更深層的潮汐韻律,而 Upledger CST 則將 CRI 視為主要的生理節律,並直接著眼於其評估和調節。儘管兩者對 CRI 的看法和應用方式有所不同,但都將其視為評估和促進身體健康的重要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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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動力顱薦椎療法(BCST)和 Upledger 顱薦椎療法(CST)的主要區別

生物動力顱薦椎療法(BCST)和 Upledger 顱薦椎療法(CST)之間的主要區別在於它們對健康的看法,以及從業者如何與患者互動。

生物動力顱薦椎療法,如 Franklyn Sills 所述,將健康視為一種終生的資源,由從業者通過「生命氣息」的存在和行動來引導。這種方法強調從業者的存在、與客戶建立關係的能力,以及在「原初呼吸」的背景下定向客戶系統的能力。

1. 生命氣息是一種神聖的原則,它調節創造性的衝動,並將所有事物與創造的基礎聯繫起來。

2. 原初呼吸,或潮汐,是由生命氣息產生的有節奏的現象。它在整個身體中表現為一種微妙的呼吸運動,被認為是組織的基本排序原則。

3. 從業者的角色是感知健康的表達,並促進客戶系統中自然展開的治療過程。

Upledger 顱薦椎療法則側重於顱薦骨系統的解剖學和生理學,並強調治療師通過觸診和觀察評估和治療顱薦骨系統的功能障礙的作用。

1. 顱薦骨系統包括腦膜、骨骼結構、腦脊液(CSF)、以及與腦脊液的產生、再吸收和控制相關的所有結構。

2. 顱薦骨運動是由腦脊液的產生和再吸收引起的顱骨和身體其他部位的微妙、有節奏的運動。

3. 治療師的角色是通過觸診評估顱薦骨運動並使用溫和的手動技術來解決顱薦骨系統的功能障礙,從而改善整體健康狀況。

總體而言,生物動力顱薦椎療法採用更整體、以客戶為中心的方法,強調從業者的存在和對客戶內在治療過程的促進,而 Upledger 顱薦椎療法則側重於治療師在評估和治療顱薦椎系統功能障礙方面的作用,以改善整體健康狀況。

請注意,這兩種方法之間可能存在一些重疊,並且個體從業者可能會在其工作中融入這兩種方法的各個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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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雜理論應用於身體工作

昨天在羅伯特·伯尼克Robert Bosnak的工作坊裡,他提到一個讓我印象深刻的理論:複雜理論。以下擷取自他分享的內容和我的心得:

伯尼克提到早在1980年代的聖塔菲學院就已經對複雜理論(complexity theory)進行有系統的研究,複雜理論與慣用科學非常不同(例如牛頓科學),一般科學想找出最簡單的終極理論可以解釋一切(化約主義),但系統其實是充滿許多不確定性和無規律,無法精確地由過去的因素決定,這種思維給我很大的震撼。

複雜理論發現很多事情是在秩序與混亂中間發生的,產生很多可能性:從混亂中產生新的東西;由秩序產生了架構,因此雖然混亂但其亦有自己的秩序,這種停留在秩序與混亂的狀態自有調節的能力。伯尼克相信自己是持續性自我整合的過程,我們在複雜適應系統(Complex adaptive system)可以自我組織(self organizing)、持續重整和整合,適合複雜和快速變換的世界,而我們需要以此適應快速變化的世界。相對於適應的是控制或統治,它們會壓抑改變,把混亂排除在外並非有用的系統,這種壓抑創造力的發生無法適應時代。

複雜理論是非線性的,很多東西都是平行發生,因為線型理論是可追溯、可推論的,而非線型理論中許多因素是同時間發生的,並非簡單的因果關係。其中伯尼克講出兩個關鍵字我覺得非常適合形容身心靈的系統:dynamic和holistic,真是太貼切了,而且符合身體工作中(例如頭薦骨療法和能量平衡個案)的重要元素,例如流動、敞開、動態靜止等等,身體因為其複雜性而自成一個智慧體,當我們與之連結時需要同時感知整體,聆聽內在智慧所呈現的意象(例如顱薦韻律、中潮或是意象體現)並跟隨之,或與之對話,我們治療師或是身體工作者是在支持和維持這個進程,如此一來我對於我正在做的工作有了理論基礎,自己好像更扎根了一些,接下來的幾天我還會繼續沉澱伯尼克所分享的東西。